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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龙井X女少主 对面千里

我终于拥有这个男人了TT

龙井虾仁X女少主 1v1 

日常向 已交往设定

文中提到的棋势“海底取明珠”来自龙井的第二封信

标题亦是围棋著名棋势

感谢阅读

ooc预警

 

*有一些话想写在前面:非常讨厌说少主舔狗的,龙井虽然性格内敛,但不代表他只会一直处在被动状态消耗少主的感情。他是个极其温柔的人,避世不等于情商低会伤人,知世故而不世故是他的处事原则。少主也是温柔的人,这种温柔不是毫无底线的温柔,她能用她的大局观审视世界,善恶分明的前提下通透包容。他们都是极美好的人。(新通讯存在争议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因为涉及其他角色我不做讨论了,反正锅不应该让少主和食魂们背。)

 

 

 

空桑少主最近有点苦恼。

按理说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能和龙井居士这样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扛得起锄头执得起笔,能赴战场能上/床(?)的绝世好男人在一起理应不太会有烦恼,但空桑少主还是觉得自己遇到了恋爱危机。

因为她的龙井居士,还是一如既往地傲娇。倒不是像刚找回他那会儿天天用“无事献殷勤”堵你,而是他好像对xing/事有一种莫名的抗拒,每次亲热明明两个人都有感觉了但是他最后还是会把自己推开。

心事重重的少主心不在焉地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没有直接回龙井的院落,犹犹豫豫地叩响了灯影牛肉的门。

“哦?听少主的意思是觉得他不行?”灯影牛肉风情万种地拨了拨耳边的发丝,略微凑近正凝眉思考的少女反问道。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少女自觉后退两步,“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明明我已经成年了...难道是我太豆芽菜了?”少女声音渐微,斟酌用词间低头瞟了眼尺寸已经相当可观的欧派,不由脸颊爆红。

“少主请不要妄自菲薄呢,能拥有如此娇艳的佳人怜香惜玉日日疼爱还来不及,如果有人不懂得欣赏,不如让邓某...”

“不了不了,我看天色已晚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哈对了今天是德州和丁季值夜班我先回去了再见。”少女捕捉到sao/话关键词赶紧打断灯影,无视背后轻佻的笑声转身就跑。

 

灯影的住所与龙井的院子相隔甚远,思及天色已晚怕那人忧心,少女几乎是狂奔着赶到屋外的。胸口因为剧烈运动微微起伏,少女气息微乱,发丝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正想着整理一下仪容,屋内就传来了古井无波般的声音。

“我知是你来了,还傻愣着做甚。”说得和平时不同,有道是反常必有妖,少女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探进身来。

都说“灯下看美人,月下看才子”,龙井深刻精致的五官拢在一点灯光下,漾出五分朦胧三分温柔,他正凝眉思索眼前的棋局,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棋子,长睫在眼下扫出淡淡的阴影,并未抬眼,徐徐开口:“今日倒是比平日晚了一刻钟,想来空桑少主实是公事繁忙脱不得身。”

“抱歉让你担心啦,”少女对这种程度的傲娇已经完全免疫,自动把话翻译成“某人在关心自己的身体”,非常自然地坐到了龙井对面,撑着下巴一错不错地凝视着眼前的如玉容颜。“年底冲业绩,大家也是要恰饭的嘛~”

“...”棋子啪地一声落在棋盘上。

本来也不指望龙井能get到现代人的梗,少女见龙井不予回应干笑两声便端详起眼前的棋局来。

“唔,这不是你上次说的'海底取明珠'吗?”

“不错,看来最近还是有点进益。我且考考你,上次教予你的解法,你可融会贯通了?”龙井神色稍霁,迎上少女的眸光能窥见几分难得流露的温柔,左手执扇柄徐徐轻敲桌面。

“这有何难,可别小看我啊,”少女神色灵动自信扬眉,“就局势来看白子并不是完全无路可走,若是这样下,看似铤而走险,实则是釜底抽薪。”你的每一句话,我可都记在心里呢,这怎么难得住我,少女腹诽。

“嗯,有几分道理,然则能不能让你抽得薪去,选择权还是在我。”龙井好整以暇地落子,刚有起死回生之势的白子复又颓然一片,“你若是安安稳稳地避开要害,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语毕悠悠然轻摇折扇,颇有几分得意。

“你你你耍赖,上次你明明教我这样下的,我怎会记错,定然是你挖坑给我跳故意教我输的!!”少女气急,伸手就要悔棋。

纤指刚触碰到棋子便被另一只大手牢牢攥住,电光火石间少女被拉进那人温暖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他独有的清雅茶香,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一直仰望着的那个男子眼里满满当当只有她一人,“落子无悔,你说到底是谁在耍赖,嗯?”他温柔低笑,指尖缓缓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每贴上一寸肌肤便惹出一片薄红。

“何况,我说的是你融会贯通,又不是照搬照抄,合该给你一点教训。”

“好好好什么都好,点茶习字还是陪你下棋都依你,先放开我嘛,你这样我动不了...”少女可怜兮兮地控诉,粉拳轻轻揪住龙井的衣领。

“哦?都依我?”大掌轻而易举的包住少女的手,热度不断攀升,似能灼伤她的肌肤。

“对,你先放开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了,放了。”他出乎意料地松开了手,少女松了口气准备起身又隐隐觉得有些遗憾,要是能发生点什么就好了……

“咳,现在,”他清了清嗓子,捏着折扇的骨节泛白,似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合乎你的意愿。”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某人脸红到了耳朵根,啪得一下合上了扇子,有些羞恼地转过身去:“罢了是我昏了头,你若不愿便算了,只是有一点,我对你一向发乎情止乎礼,你不必疑心自己,也不可再去打搅旁人。”

“终究,”他叹了口气,正了正神色,“周公之礼也是礼,伊家有女初长成,我愿三媒六聘娶你做我唯一的妻子,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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